楼琛

我是爱你的
你是自由的.

#杨修贤×丑#重锦

#杨修贤×丑#重锦(一)

(澜巍 澜巍 澜巍 重要事情说三遍!!)

「你知道卡西莫多和艾丝美拉达的结局吗?」

「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浓妆。

惨白的面容,黑色扩大的眼圈。

右眉上画着疤痕的红,左眼下瞩目的红,高挺鼻梁上戏谑的红,唇角画上去假装勾起的红。

“丑!下来收钱了!”

他立刻从小床上起身,一步跨到梳妆台前,拿起面前的唇釉,对着镜子,手指沾了一点,补好了嘴唇缺失的妆容,朝着镜子笑。

拿起了搭在椅子上的垫肩西服,扯出被不合身的西服袖子压住的里面的衬衫袖子,低头经过过矮的昏黄电灯,躲在了场边偷偷地偷看场下人熙熙攘攘地散去的场景,脚腕被小臂粗的麻绳缠住,用力地蹬了蹬腿,走到不大的舞台上转了个圈,拿过一个人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绅士地行了个背手礼。

台下空无一人。

他也倒是无所谓,单独在台上跳了一段没有音乐伴奏的踢踏舞,不合脚的皮鞋在木质的地板上咯咯哒哒地响,跳到了收钱的黑帽子前,修长手指随手拂过那些个大多都是空的帽子,抓过其中一顶帽子里的一些散钱,对着昏暗的灯光弹了一指,捻过那些钱币。

啪。啪。啪。

他数钱的手一僵,化得漆黑,看不见眼睛的可笑眼圈看向台下,嘴角甚至还保留着戏谑的笑。

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穿着随意,眼角带着梢儿,留着胡茬,在竹椅上坐得大马金刀,翘着二郎腿。

“舞跳得不错。”

男人这般夸赞他。

丑抖了抖,背部还保持着一种佝偻的状态,手指悄悄地把钱塞进衣服兜里,警惕的看着男人。

气氛凝固。

“你个二八叉的,丑!人呢!钱数完了没!灯怎么还亮着!不要钱啊!?”

突然传来杂技团主人的骂声。

他闻言踉跄了一下,跳下半人高的舞台,一把抓过男人的手躲到了舞台的侧面,伸手拉了一下身侧的麻绳,场内顿时就失去了光源。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吱吱呀呀的木板被踩的声音。

刺眼的手电筒的光照过他们的头顶。

丑一把摁下了男人的头,自己倒是站起身,让男人险险地躲过了那束光。

“狗娘养的……下次在这么迟关灯,你看我打断你的腿!”

杂技团主人骂骂咧咧,指着赔笑示好的丑,扬手装作要打过去,他下意识的躲了躲,五指并拢高举过头顶,频频弯腰,打着对不起的手势。

杂技团主人走远了。

他大气也不敢喘,直到听见脚步声已经完全消失。

“哎,什么名字?”

厚厚的垫肩突然被人拍了拍,听见身后男人的问话,他瑟缩了一下。

他不敢回答,画得鲜红上扬的唇角仿佛都垂下来了。

“你是哑巴?”

他摇摇头。

“没有名字?”

他点头。

“这样吧,我明天再过来,顺便告诉你一句,”男人笑得好看,突然的靠近带着烟草的香气,唇在小丑的耳边开开合合。

“我叫杨修贤,是隔壁新开的酒馆的老板。”

这句话对于丑来说。

像灰姑娘辛德瑞拉在跳完那支舞之后,跑下旋转楼梯时遗失的水晶舞鞋。

像睡美人爱洛面对着新奇的纺车忍不住想去触碰。

像卡西莫多在看到艾丝美拉达的那一瞬间沦落进去的向日葵般的爱情。

也像罂粟般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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